秃头迦陀站了出来:“你是谁?”他问。
对方戴着口罩和兜帽,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心里虽恼本该先献给他的姑娘被截胡了,却因为忌惮来人的实力而不敢上前。
唰唰唰!
双手张开,一众倒地迦陀的钱包就都自动飞到了司予安手中。
她取出其中的大夏币——总共也只有几千块的样子,想了想又多加了跟金条,一并递给姑娘,道:
“离开西郊,去城里住,不要再回来!”
姑娘哭泣着犹豫着,直到司予安把东西强塞进她口袋,又把她推到门边,才低声说了句谢谢跑出门去。
“你这家伙!”秃头迦陀身边的人怒了,“你是谁?竟敢抢我们大人的女人!”
司予安依旧不语,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仿佛多转下头都是对都嫌脏了眼睛。
抬手摄来秃头男的钱包,秃头男还下意识拦了一下,但却没有拦住。
“酒钱。”司予安把钱包按在吧台上。
“不、不用了……”酒保并不敢接,“您的酒也没——”
“他们在这里喝酒玩乐也不付钱吗?”司予安打断他问。
“付……付的!”酒保磕磕巴巴。
“付吗?”顶着夏马尔的脸,司予安阴沉一笑。
她几次展现出的实力让酒吧一片死寂,不管是醉酒的还是醒着的迦陀,都动也不敢动,满脸惊恐地僵在原地。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