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那边有没有黄金她不知道,但既然鸟人说有……想来鸟粪肯定不少,就是说不好还有没有鸟蛋之类了。

这次足足等了四十分钟,布彻才缓过神儿来。

“被祝福过的人去深海就不危险了吗?”司予安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也无所谓会不会再让他“触闸”了。

“不会,从没有人能活着回来。”布彻虚弱地说,“所以前往深海的,都是有梦想的勇士,还有穷……罪人和劳工。”

没有活人回来?

你刚不是还说喷泉的雕塑,是从深海回来以后的事儿吗?

心中虽然疑惑,司予安却没有再问问题。

两人沉默地坐在马车上。

咣当!

咣当!

马车开始减速,渐渐停了下来。

“到了?”布彻往窗外看了一眼。

雨已经停了,但浓雾仍是弥漫。

“倒是听话!”司予安一笑,跳下了马车。

之前她吩咐过羽马,要在到达目的地前停上片刻,容她跟烩鱼汤镇镇民道别。

随着马车停靠,浓雾中愤恨的窥视感似乎离得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