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问线条,还是不能问鸟人?”

趁他犯病的功夫,司予安也一直在思索。

马车有可能会行驶好几个小时,也有可能在下一秒就会停下。

是以为保险起见,她得想办法避开那些会耽误时间的问题。

“喷泉的雕塑是谁?”在布彻重又恢复后,司予安试探地问。

“是不知感恩的异教徒!”

布彻喉咙干哑,扬着杯子试图再倒出几滴水来。

“他被邪神蛊惑,从深海回来以后就一直妄图挑起事端!破坏烩鱼汤镇,还有耶犹港的安宁和平等!”

他义愤填膺,说完才想起司予安的态度,小心看了她一眼。

“耶犹港有教堂吗?”

“没有。”布彻摇头,难耐地清了清嗓子,“港口的人都是来镇上祷告的,因为深海危险,伟大又仁慈的神灵……”

“祂亲自接管了港口,之后烩鱼汤镇的主教就只需负责镇子了。”

他的话语里还带着对被削权的不满。

“什么时候的事儿?”眸光一闪,司予安想到了一种可能,“是你经历的?”

“不是我,是我的上一任,米利埃主教。”

“他人呢?”

“他在炖鱼汤镇……”布彻的瞳孔再次变得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