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马食用我等,是因为我等血统高贵,那些低贱的劳工连献祭都不配!”

可实际上呢?

布彻不敢深想,也不想知道。

他是自由的,烩鱼汤镇的镇民也是自由的,左右吃的不是他们,那自由的民族何必还要追根问底!

只是如此可怖的生物,现在却如宠物般乖顺地跟在司予安身后……

“你,你会遭报咳咳!报应的!”雨太大,布彻话音含混,还夹杂着被水流灌入口鼻的呛水声,咳个不停。

“神灵是……咳咳咳!是不会放咳咳!不会过你的!”

他被雨水砸得睁不开眼,浑身发抖,也不知的是冷的还是吓的。

“报应?”司予安来了些兴趣,“怎么遭?”

“羽马是神灵的仆从!担负着接送劳工的重任!你欺拦羽马,得不到神灵祝福,祂是不会原谅你的!”

神灵祝福?

司予安一愣,然后停下脚步。

“倒是把它给忘了。”

她说着,拽了马上又回到教堂,抽出骨刀……完整地切下了鸟人雕塑。

“你、你竟敢——”

砰!

鸟人砸在了第一辆马车的车顶上,被绳子五花大绑立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