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骨刀又近了一寸。
四匹羽马:……
嘤!
受马车和绳索的桎梏,它们退不能退,焦躁地嘶鸣着,马蹄翻滚。
但终于,在骨刀又一次靠近时,它们站定,低下了马头,乖顺地任由年轻姑娘施为。
“这才对嘛!”
司予安满意地笑了,把它们改成了两匹在前,两匹在后,最后拉着连成一线的四辆马车的结构。
四匹羽马:……
我感觉我会跑不开,但是我忍!!
“嗯……即便加上劳工,好像也用不了这么多车吧?”司予安看向最后两辆。
“啊!啊!你、你怎么敢?!”
布彻在被扔下后,就一直跪在教堂里独享绝望,可不知怎的,他现在又跑了出来。
雨很大,司予安有伞。
雨很大,布彻被浇成了落汤鸟腿子。
他的长袍紧贴在身,再看不出其上如何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