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给背带裤滴了几滴强心剂。
“不、不知道,我不知——啊!”
随便拣了把长剑出来,司予安剖开了他的胸腔,正如文件中所描述的那般,“不知道?”她笑容极冷。
“啊!啊!放过我!求你放过……”背带裤的声音微弱下去,“我没去……没出过……我不……不知……”
提起剑,司予安道:“信是偶然得的,线条是鸟人的东西,你没出过海,所以你什么也不知道,是吗?”
她话里的意思俨然是在问:所以你实际上毫无价值,是吗?
“不……不……”背带裤艰难想要摇头,满脸祈求,“不要鲨——”
“你们在鲨劳工时,他们也会求饶吗?”司予安打断他,“如果求饶,你们会饶过他们吗?”
里、外两间的火势均已经很大了。
五官精致的姑娘给背带裤灌进了一整瓶强心剂,以保证他不会那么快就死亡。
“我好像突然理解,那个喷泉雕塑的悲愤是从何而来了。”
最后笑了笑,司予安转身走出石屋,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几分钟后,门内传来了背带裤凄厉的惨叫。
咣当!咣当!
正在这时,从另一条街上——
轮子滚过石砖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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