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背带裤疼的连扭曲的力气都不剩了。

见他安静下来,司予安给他滴了几滴强心剂,而后问道:

“那些信是谁写给你的?你门上的线条是什么意思?海的那边有什么?”

“嗤!你个奴隶女表子!”背带裤喘息着吐出一口血痰,眼中血丝遍布,“低贱的黄皮猴子!狗养——”

砰!

火炬横甩抽在背带裤脸上,抽飞了他半口黄牙。

砰砰砰砰!

又是四声重锤击下的声音。

因着背带裤的下半身已经没了知觉,是以司予安只用火炬碾碎了他的双手和两肩。

“你骂了三次。”司予安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骂三送二,不用道谢!”

“呼哧!呼……”

背带裤脸色惨白,满脸的肌肉都在抖动。

剧痛让他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同时看向司予安的眼中,也蒙上了深深的恐惧。

“求……求……”

“呵!”司予安提着火炬在他身上比划,每动一下,他眼中的惊惧就更深一分。

“回答问题,我就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