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叫他赶上了。
只他回头去看,却见林淮尹好端端地坐着,不由道:“马车内的人不是林公子?”
所有的目光落到林淮尹身上,他摇头道:“不是我,受伤的人是余夏。”
这话一出,场内就更加热闹了。
这余夏的大名,谁人不知?
“好啊。”太子冷笑不已:“林大人如今为着个小倌,竟是要对朝廷命官之子动手,真是天大的笑话!”
底下的人闻言,亦是觉得不妥。
“这余夏身份轻贱,莫说这事不是谭寅做的,便是他所为,也不能因此将人打入天牢。”
对于寻常人而言,奴隶就是奴隶,等同于主人家的一个物件。
似是他们这等身份的人,便是伤了别人家的奴隶,也左不过同主人家赔礼道个歉便是了。
没有因此就把人抓入牢中的道理。
太子一党见状,却好似抓住了林水月的命脉一般,纷纷跳了出来,道:“皇上,林大人徇私枉法,为着个小倌便要将人打入天牢,有渎职之嫌。”
“不错,此前太子侧妃之事,林大人尚且没给出一个真切的证据,就已经将人打入天牢,而今又行此事,臣以为,当撤掉林水月刑部侍郎一职。”
“便是依照晋朝律法而言,此事也是极为不合理的,还请林大人给所有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今日这徇私枉法一事,林大人就必须得要应下。”
议论纷纷中,林水月不动如山。
皇帝冷声问道:“林水月,那余夏是怎么回事?”
已有人在皇帝耳边细说了余夏的出身,皇帝微顿,话虽是问林水月的,目光却在太子身上停留了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