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置可否,面上无太多表情。
不想坐立片刻,又有人急色匆匆地来报。
此番却不是林水月身边的人,而是林淮尹身边的小厮,对他耳语了几句,他脸色瞬变。
行至林水月身旁,低声道:“晨起时,我本要将余夏一并带过来的,但他推说自己有事,我便留了些人在府中等他。”
“不想他们一行人才刚出了府中不远,马车就同旁人的撞上了。”林淮尹皱眉:“余夏受伤不轻,小厮将他带下马车时,人已昏迷了过去。”
“如今已折返回府中,请了大夫来看。今日这策论大典,只怕是无暇顾及了。”
林水月微顿,问:“撞他们的是何人?”
“小厮说是西市卖面食的一个寡妇,带着个痴傻的儿子驾车,不想半道上那孩子突然发作,寡妇无暇顾及之下,方才撞上了府中马车。”
林淮尹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此事过错在我,余夏推说时,我应当留在府中等他才是。”
那日与燕国比试结束后,林水月曾传信叫他照看好余夏。
林淮尹应了,如今出现这等纰漏,他心中也不好受。
林水月并未多言。
他们说话间,皇帝并着众大臣入场,场中皆起身问安。
皇帝落座后,荣忠上前,便要宣告大典开始。
“且慢。”林水月伸手打断。
所有人皆是看向了她。
“皇上,臣有事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