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又热了。
“这个应该我自己洗的。”她小声说。
“多大点事,顺手就洗了呗。”季然将睡衣挂上自动晾衣架,按下按钮,晾衣架升上去。
直到吃早餐的时候,池今心里还记挂着这事。
忽然意识到,在这段关系中,似乎她没有为季然做过什么。
虽然季然年纪比她小几岁,被照顾的一方却是她。
池今想资助她辞职画画,季然婉拒了。
就连两人情|动之时,她也没做什么,就只是躺着配合,而已。
现在连内裤都是季然洗,这可真是……
池今心里惴惴的,不知道还有什么能为季然做的。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心思去想这事,到了办公室没多久,小腹便坠坠地绞痛。
张放进来,例行公事汇报今天的工作安排,注意到她小脸苍白、额头有汗,汇报完关切地问道:“池总您不舒服吗,要不去医院看看?”
上次池总深夜在办公室生病昏迷的事,他还记着,以为是一样的情况。
“没什么。”
池今脱口而
出,顿了顿,又说:“麻烦帮我倒杯热水。”
她平时不会让张放做这些打杂的事,可现在确实是难受得没有办法了,连强撑自己起身也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