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神情窘迫又尴尬,指尖勾着条干净的内裤,无助得像只路边淋了雨湿了毛发的小猫一样。
季然想笑,又不敢,姐姐脸皮太薄,笑一笑这会快意了,说不定好几天没脸见她。
绷住嘴角,强忍下笑意,才道:“没洗完怎么出来啦?”
前半句语气控制得很好,后半句没控制好,音调微扬,尤其是最后的“啦”,简直将她的偷乐暴|
露得一干二净。
池今的脸顿时红得更厉害,恼了:“别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卫生巾在哪,我没带……”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季然跳下床,鞋也没穿赤足踩在地板上,飞快地走出了卧室。
“诶你怎么不穿鞋?”池今跟在她后面:“小心着凉啊。”
才见季然到了餐边柜,拉开下面的柜门,拿出一包自然点拆开,一边走一边取了一张:“我不怕冷,你才是要小心着凉呢,衣服和头发都湿了,快去快去。”
“……好,你记得穿鞋。”
池今进了浴室洗澡,玻璃隔门很快被水雾罩住,一片模糊。
洗完出来,发现搁在洗手台上的内裤和睡衣不见了,只有干净的
a和棉质内裤。
她换上,走出去,在卧室的衣柜挑了套衣服换上。
厨房也没有动静,季然不在卧室里,床上有血污的床单不见了。
池今想到什么,出来才发现阳台有一道身影。
池今走过去,看清她手里衣架上的睡衣和已经挂在半空的内裤,阳台的洗衣机正在运转,可想而知染上的血渍都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