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十一的时候,要不要再去一次塞班岛?”她问。
季然一愣,低头:“为什么再去一次啊,十一出去玩换个没去过的嘛。”
池今深觉难为情,于是说得有些磕巴:“那个教堂,你当时不是想拍个照吗,不如再去一次,反正……反正直航飞机也,也方便的。”
“嗯?”
季然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池今领口边的雪肤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泛起粉。
恍然大悟之后便是狂喜,如浪|潮将她湮没。
她想笑,忍住了,没有笑出来,又有点眼睛酸涩,没有忍住地眼角微微红了。
直至在画室画画消愁的一刻,她对要放弃画画、走上一条她不喜欢的经商的路,仍是不平的。
不当沈瑞君女儿的日子,她过了这么多年,凭什么因为血缘、因为一些所谓的责任,就要回来呢?
虽然,她已经答应了沈瑞君,接受蓝地
虽然,她已经在蓝地工作了一年。
但这一刻,那些不甘和不平都被狂喜碾过。
她突然觉得,即使是为了身边的这个人,留在蓝地也是心甘情愿。
曾经
令她痛恨的沈瑞君女儿的身份,至少能让身边这个人,工作时少一点不开心。
万千情绪涌上来,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