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蔚红在穆晴那里却只看见了她牢牢抓住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允许她人侵犯。

一种年轻人的锐气在穆晴那里已然没有了，而在陶萄这里，余蔚红却觉得不仅仅应该用锐气两个字概括她传达给她的她身上的那种气质――她身上好像带着更多的东西，但余蔚红也概括不出来。

“你看，谁都可以被替代。”

“只不过被替代的难易程度不同而已。”陶萄一边盯着窗外的风景一边朝余蔚红说道。

余蔚红觉得的确如此，她因为这么快“打败”了穆晴而感到一种不真实感，她却也没有问陶萄是怎么拿到呈朝的合作的，穆晴可以被替代，她也可以，只不过被替代的难易程度不同而已，而如果要成为那个无法被取代的存在，那就务必要提升自己存在的价值。让那些所谓的金主会因为换掉你拒绝妥协，甚至让自己成为主动挑选的那一方。

余蔚红盯着陶萄飞扬的发丝，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她的坐姿端正了一些，心中对于穆晴的那一点微妙的攀比心忽然消失了。

穆晴已经被取代了，而她还要面对诸多的潜在的“取代者”，她的敌人已经不是穆晴了，拿到这个合作，她之后的路必然会扩宽很多，她也即将走向人生的新征程，而穆晴，已然成为了她生命的过去式。

凉爽的风从窗户里吹来，余蔚红宛若醍醐灌顶一般，她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

网络上关于陶萄和时尚的纷争回家之后陶萄在微博上又粗略浏览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