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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昭阳面上僵起,“难不成是因为我?”

她诧异过后,嘴角勾起一抹讽笑,“母亲好生糊涂父亲若真的是因我得今日这般,难不成我就会心安”

她气一提起来,带着几分激动,“怕是我这一辈子哪怕死了,到地底下也难心啊!”

落夫人泣着声,抽抽搭搭,好半晌才道:“那些人进府时,递了太子爷的令牌!”

落昭阳懵然,有些缓不过气,“太子!怎么会是太子。”

幕泽玺好端端的在奉京,找人来承州做什么?

落夫人已然泣不成声,捏着帕子捂着面庞,“你父亲支开了所有的人,看茶都是我亲自去的,我隐约听见几句,是同你的身世有关。”

落昭阳惊骇万分,“我的身世?我什么身世?”

她这一提,落夫人哭意更甚。

落昭阳苦笑,她早就有猜测,这样看来,她真的并非落尧滐的女儿。

为何她的身世竟会牵扯落尧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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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内,屏秀慌慌张张地奔进屋内,“良媛我方才偷溜进了清苑,无意间听见,听见丁护卫说爷要出远门。”

棠梦莱眼眸幽暗,神色倦怠道:“知道了”

屏秀见棠梦莱丝毫不慌,急道:“您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寻落良娣的人至今都未回来,爷该不会想亲自去寻”

“良媛您才初初侍了寝,不趁这个是抓住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