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棠梦莱脸上一沉,提声喊了出来。
精致妆容下的棠梦莱面上阴沉得吓人,“你若再多提一句,小心我命人撕烂了你的嘴!”
屏秀吓了一大跳,棠梦莱平日里心中不悦,都是偷偷发落了,何曾发泄于面上,更别提发这样大的脾气。
她忙颤颤巍巍道:“是奴婢告退。”
棠梦莱怒气微隐,“等等我兄长收到东西后,可说了什么。”
屏秀这才想起昨个棠梦莱交代她将一个小小的匣子送出宫给棠大公子。
棠大公子打开来看了一眼,“转告你家良媛宓明景医治好大夫人的旧疾,府里发了赏钱,早就放出去了,若她能早日为太子爷生下嫡子,棠家不会少了她的那份好处。”
屏秀将话一字不差,原原本本地道出。
棠梦莱微闭了闭眼,摆了摆手,让屏秀退下。
只有她才知道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事先在幕泽玺的茶水中下了幻药。
可当她褪完身上所有衣物时,未着寸缕地在他面前时,他却无动于衷,连看都不看一眼。
屋内“哐铛”一声,他抬手挥下桌上的茶盏,“穿上衣服出去!”
茶汤撒满了一地,天色已黑,月光照进满地银霜,寒意刺骨逼人,他起身背着手看向窗外。
棠梦莱睁着双眸略呆地看着他,见他神色未变,全然不屑的模样。
她唇角轻颤,将褪至腰间的衣裳重新覆上双肩,“爷为什么”
他薄唇牵动,冷然道:“为何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