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姚安林忙问。
“药箱里应该有。”
苏教授知道,是因为老伴儿偶尔会头痛,痛了一二十年的毛病。
以前犯病就去医院检查,全身都扫过几遍核磁了,还是查不出头疼是什么原因。
后来有专家说,是神经性的病痛,基本上也只能靠药物缓解,根治不可能,因为也确实没能确诊病因、病原,只是猜测。
以至于后来老伴儿再头痛,就直接吃止痛药,痛过一两天,就什么事都没了。
这头痛的药,一般是放在屋里的桌上,多余的放在药箱里。
这是一二十年的习惯,他知道。
姚安林拿来止痛药,随后担忧的说:“教授,这药,不对症啊,可以吃吗?”
“没事,能止痛就能吃。”
苏教授一连吞了四片,是老伴儿一天的量。
姚安林满脸担忧,房间里安静得很,她担心被舅舅和母亲发现,劝不动苏教授,只能放弃回房间。
苏教授趴在地上,后背像被火熊熊烧着,灼痛阵阵。
不知道什么时候,沉重的头又搭下去。
房间里姚母和谭桐军互看一眼,满脸失望。
“我说那老头没钱了,你非不信。”
“那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他,既然钱在老太婆那,那就让他把老太婆的卡交出来。我们只要拿到银行卡和密码,什么都解决了。”
谭桐军不甘心,没想到那老头真没钱了。
夜深人静,屋里的说话声消失,谭桐军震天响的鼾声又开始此起彼伏的响起来。
姚安林听见舅舅的声音,她又从屋里偷偷出来,轻轻推开母亲的门,听见母亲轻微的鼾声,这才放心的进了客厅。
“苏教授,我带你出去。”
姚安林压低了声音,一边说话,一边快速解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