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窘迫得无以复加,阿姐擦拭的地方哪里是什么摔倒擦伤之处,分明是陈敛侧面入她那次,极致畅快中的情动厮磨,其中三三两两亦不是旁的,皆是被他疼爱的吮痕。
原以为陈敛的张狂轻妄只在于平常,没想到就连和她做那种事时,他亦要强势侵占,做绝对的征服者,姜娆忆起种种难免双腿发软,幸好陈敛只是过程凶猛,初期却满满温柔等她适应。
阿姐在旁依旧不依不饶,“娆儿听话,不涂伤药怎能恢复得快,别缩在被子里了,快出来让阿姐瞅瞅,是否其他地方也伤着了。”
姜娆闻言略惊,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脖颈间的红痕还是她身上最轻的,最严重的位置应是在她胸脯上……岂能被阿姐所察!
“我害羞,阿姐带着丫头们出去,不然我不肯涂的。”慌乱之中,姜娆灵犀一动地如是说道。
幸好阿姐没再为难,只将药瓶留给她再三嘱托,而后又关怀几句,询问她傍晚去了何处,姜娆只能胡言糊弄,说自己亦出去寻找阿姐,只是和婢女们岔了路,这才彼此没遇上。
待几人离去才将房门闭上,姜娆方才落下心中大石。
微微起身,轻披着的巾被从肩头滑落,姜娆垂了下眸,借着烛影,目光在自己身上停了停,而后长声叹息。
不忍直视。
姜媛回院时的动静着实不小,隐于暗处的墨绿将一切探查得仔细,而后迅速抽身,赶着去向姜媚儿禀明,她心里惴惴不安,三姑娘院里一切安然,主子定是要气急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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