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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没有新郎的婚礼成为了一段奇话。
而婚礼的新娘在婚后的第三天就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去乡下支教的路。
郑母哭的难以自持,可她一如最初那样无法阻止郑梨棠的想法。
走的那天,路过去送了她。
郑梨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留恋,甚至不见丝毫的悲痛。
她变了又好像没变。
还是那么的温柔,但又坚韧许多。
连句话都没有留下,她挥了挥手走得无比潇洒,只有戒指上一缕耀眼的光晕闪烁在阳光下。
……
路过的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难过。
他忍不住说:“公良老师,他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嗯。”
其实在赵岂死的那刻就应该结束了。
“你觉得赵岂死在s市,为什么会来到南市买花。”
路过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公良神通广大吗。
公良双手背在身后,静静的看着前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