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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也有了,一起睡的条件更充分了。宿舍的单人床,上铺总是摇摇晃晃,两个人肉贴着肉,挤一挤就习惯了。
一开始我还想着自己这样觊觎严朝陵年轻火热的肉体是不是不太好,不久后迎来的陆陆续续的期末结课考试让我无暇多想,就连每天睡前躺在床上都在互相考知识点。
得益于钱逸和唐鸿希两位总结整理打印出的知识点和寝室整体的学习氛围,日子过得堪比高三冲刺复习。和心上人一起泡图书馆也没有多少甜蜜——毕竟图书馆人多。
钱逸和唐鸿希是真沉得住气,就连严朝陵都学到倦怠了他们俩还一如既往地勤奋。我自知平时学得太水,这时候不敢有松懈,就连早上面对严朝陵自然升旗戳在我大腿上的那根都能心如止水了。
学习果然能扼杀人类无聊的生理欲望。我这样想着,拍拍严朝陵的脸准备叫醒他一起去图书馆。
但是这一天有点意外——严朝陵的脸有些烫。我摸了摸他额头,反复确认,又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对比,“严朝陵,严朝陵你醒醒,你发烧了。”
严朝陵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我。
“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倒水,咱们先吃药……不对,应该先吃早饭,不然刺激胃。”
退烧药我是有的,平时都当止疼药吃。我慌慌张张地换衣服,严朝陵也跟着坐了起来,“没事的,你别慌,我跟你一起去食堂好了。”
我把他按了回去,“你等我。”
严朝陵没坚持,他“嗯”了一声,大概是头疼,所以揉了揉太阳穴。我快速换好衣服拎上暖水壶冲了出去。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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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水瓶留在楼下水房,我先去食堂买了早餐。考虑到生病的人需要吃得清淡一点,我买了粥和煮蛋。
屋漏偏逢连夜雨,回水房准备打热水却发现暖水瓶不翼而飞。我恨不得掘地三尺,找了十分钟终于确定它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