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难免有些心虚,“我说的很离谱吗?”毕竟我知道很多时候我的价值观和大多数人不同。
oe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
邓友想了想,“就是觉得,你这么说完,反倒像鼓励我们小朋友去追求对方似的。”
“如果能让对方自己弯,主动告白,未尝不可啊。毕竟他不是知道咱们小朋友是gay的嘛。”
oe一笑,“这么一想确实受到了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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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严肃起来:“这是最乐观的情况,还有很多不乐观但是可能性更大的。难得喜欢上一个人,我支持你争取。但也劝你把握住自己,及时止损。在做关于自己未来的选择时,不要为了靠近对方而委屈了自己。”
oe点点头,像个被老师说教的小学生似的,“明白了。”
他现在的烦恼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但我知道他走过不少弯路,比如很早就被表哥拐上床,之后混圈的时候还太年轻。我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过这样中学生一样青涩的烦恼着“我喜欢的人到底喜不喜欢我”的时候。但这样的小孩儿很可爱。
我揉了揉小孩儿的头发,小孩儿腼腆地笑笑。他最近应该也有好好吃饭,脸蛋圆润了不少,身上也不是看着就觉得硌人的一把骨架了。
我那点乐观的预测都是从小孩儿自身的状态考虑的。他确实在变得更健康更阳光更接近这个世界,而非我认识他的时候那般随时都准备撒手离开的样子。
虽然我说过“只能自己治愈自己”,但没有人会想要拒绝伸过来拉自己一把的那只手吧。那个人既然愿意拉oe一把,大概也不愿意做出伤害oe的事。
张秋树笑着摇了摇头,“阿郁还是有种固执的天真。不过好在我们只是和平年代里的普通人,这种天真也不是什么坏事。”
oe掩口偷笑。
张秋树说的,我也没得反驳。
邓友快速翻了个白眼,“你敢说你不是就喜欢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