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水翻花了,我扣上锅盖看了看他,“好像有道理哦。”然后朝客厅招呼,“你们两个,谁来端饭?”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站了起来。
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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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个蔬菜汤也就是扯淡的这会儿功夫。
原谅我并不是一个会煲汤的南方人,很抱歉在我们那边的习惯里,这叫炖菜。听起来就一点都不高大上,但味道还是可以的。至少我煮的火锅汤底他们都喜欢。
邓友和宿和风对于来我们家吃饭这件事习以为常理直气壮。当然邓友主要目的还是八卦。谁都不能阻挡他的好奇心。
每当这时候,张秋树就会露出类似于丈夫应对妻子娘家人的为难时的无奈。
当然邓友主要还是把矛头指向我的。
“姐妹你有没有点危机感啊。”邓友吃着我的米还八着我的卦,“你看人家还有年轻鲜嫩的小朋友送上门来求吃呢。”
我反问:“难道我没有吗?”
张秋树突破放下筷子,“阿郁,你什么时候有了?”
邓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转过身去笑到趴在宿和风肩膀上。
“有了这个词还真是充满歧义啊。”宿和风总结道。
张秋树并没有被打岔过去,而是露出了委屈的眼神看向我。
这个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害我这些年来配合他对家里的整洁要求做家务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委屈巴巴的眼神。
我摸了摸下巴,“其实一直都有。以前我不混圈,认识我的人不多。严格来说自从我托你们的福成了圈内传说,隔段时间就会冒出来一个问我有没有兴趣约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