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和风把张秋树拉回去按到沙发上坐下,“让他们姐妹自己说去。”
张秋树看着宿和风叫了一声:“妹夫啊。”
“干嘛?”
“没事,就是觉得这么叫很爽。”
宿和风开始了他的表演:“那姐夫是怎么跟阿郁解释的?”
张秋树又把他那套说辞拿来讲了一遍,宿和风点点头,“你的意思是说人家是事业鸡。那要是有人追求阿郁,你觉得是出于什么呢?”
张秋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馋他身子。”
宿和风点点头,“好有道理。所以你很懂嘛,如今的你已经没有可被人馋的身子了。”
张秋树:“……”
我做着饭,听着邓友叨叨,还得分神听着宿和风跟张秋树说了什么,好及时插话:
“他用不着对别人有吸引力,我馋他身子就够了。我还不够满足他么?”
邓友露出了“你没救了”的表情,“你可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过奖了。”
我端着炒土豆丝从厨房出来,邓友自觉地去帮我端番茄炒蛋。我转身回去点火准备煮个油麦菜蛋花汤,同时支使邓友盛饭。
当年我和张秋树分手,我从我们家里搬出去以后被邓友收留过一段时间。这个精致boy早就习惯了被我支使着做家务、在厨房打下手之类的事。现在也依旧保留着这个习惯。
等他盛完了四碗饭才想起来找我算账:“好歹我也是客人吧?你怎么使唤得这么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