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路有些跑偏:“传说中寂静的餐馆后身,故事里适合抛尸的后巷,兼备静谧无人打扰和位于人来人往之处两个条件的好地方。”
钱兴被我说得有点发毛,还是壮着胆子问:“喂,你该不会想在这种地方野战吧?”
他还真敢说。
邓友沉着脸走到他面前,干脆利落一记勾拳。
钱兴看着就不像会忍气吞声的人,但还是宿和风更快一些拦住了他举起来的拳头。
我不是打架的料,更不擅长打无准备的仗。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扣住他的肩腢穴,寄希望他的意志比较薄弱,在疼痛刺激下会放弃抵抗,然后在他的膝窝踹了一脚。
钱兴扑通一声跪下去,又被我压住肩膀动不得。
邓友瞥我一眼,“这不是挺会的吗?”
可是我真不会打架。
宿和风更夸张,他居然掏出一小卷宽胶带给把钱兴的嘴封上了,然后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们到底有多期待看我表演啊!虽然不是不能,但是很费体力的啊。
我叹了口气,看见居然连张秋树都有点兴奋、期待了。
得益于宿和风封嘴的先见之明,钱兴的哀嚎只能伴着鼻音化作喉咙里吭哧吭哧的破碎气流声。恐惧应该是大于疼痛的,我才拆了他双臂四个大关节,他瞬间就流了满脸鼻涕眼泪,拼命摇头。
大概是实在太难看,邓友扭过头去不看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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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我还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