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佯装深情地看向他:“姐妹。”
“姐妹,求你做个人吧。”邓友语气沉重地说道。
于是我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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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完饭离开的时候,终于集体领略了邓友口中气人有多气人。
那个年轻人冲上来拦住邓友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我的小伙伴们眼睛里闪烁着近距离围观八卦的光芒。
年轻人长得倒是不难看,只是看着就觉得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自说自话:“吊我胃口也要有个度吧。一次约这么多男人你也不怕得病?”
刚才还和我们有说有笑的邓友瞬间黑了脸。
邓友其实不是多有上进心的人,他的努力来自于他的不甘心,想理直气壮地站在所有人面前坦坦荡荡地做自己。他很讨厌有人拿他的性取向说事。
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对邓友搞这种“荡妇羞辱”。就连张秋树脸色都不太好。
这位大概就是钱兴了吧。在激怒别人这方面还真有一套啊。
我给邓友使了个眼色,然后对钱兴说:“不要在接上妨碍公共交通,咱们找个地方聊吧。”
邓友一扬下巴,“要说什么,跟我过来再说。”说完,他转身就走。
我是想不到附近有什么适合的地方,只能寄希望于邓友知道了。
我看向oe,“要不给你钥匙,你先去车里等我们?”
oe马上悟了我们要做什么,“我也想去看看。”
邓友找了个背人的后巷,很难想象繁华大道边上也会有这种背人的地方。如果不是这边路灯明亮,我都要感受到鬼故事的气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