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我能想不能说,不然张秋树会恼羞成怒的。
既然商量不通,我只好强行给他翻个身了。张秋树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他好不容易配合我,我马上给他上药。
分开臀瓣的时候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不过看到红肿起来的可怜样子,还是心疼占的多。
张秋树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闷闷的,“你以前也给那个谁,这样上过药。”
“呃……你是说乔晟?”
“就是那个混蛋。”
我捏了捏他的臀肉,“吃醋了?”
“其实他大多数时候不需要上药。毕竟是熟练工种了,不像你这样容易肿。”
张秋树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笑了起来,“傲娇啦?”
张秋树哼都不哼了。
我给他上好了药,照着屁股拍了一巴掌。臀肉颤了颤,又突然绷紧。我笑出了声,在张秋树说话之前立马滚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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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树:“我本来是准备让你尽兴的,准备的润滑剂都是含少量催情成分的。”
我对着锅习惯性点了下头,“是,做的时候你亢奋,你不疼,现在知道后悔了?”
张秋树一扭头,“所以阿郁我准备好了周五做,周六周日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