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做了个超声波,他全程红着脸看我。
最近来的观光团少了,联系我想约个会的人数也逐渐趋于稳定了。比如今天这个斯文俊秀又爱脸红的,都没跟我要联系方式。
张秋树……他还是别知道这些事了,不然就要醋漫金山了。
这狗男人极度双标,他自己热衷于享受别人的恋慕、追捧,甚至是觊觎,然而一旦有人对我有意思他马上就会紧张起来,像只刺猬突然立起了一身刺。
问题是他这一身刺只扎我,对别人还是那个温和有礼、文质彬彬、优雅体贴的berg。就像他面对宿和风的时候,话说得特别好听,他理智上也想得特别明白。
——但是这些都不妨碍他折腾我。
狗男人,呵。
40
躺够了天数,张秋树算是好起来了,也该回去上班了。我和他的“一月之约”还剩下一周。
我仔仔细细地给张秋树写了一份康复训练计划,打印出来给他,又一个一个动作给他演示过了,准备送他回自己家。
对,打车送他,我又没车。
张秋树抱着我的枕头耍赖,“我认床,会睡不好的。”
我嘴角抽搐,“滚,那是你自己家。”
“我不,我已经和这个枕头有了深厚的感情。”张秋树拒不收拾行李,还抱着我的枕头在我床上打滚。
最终我坚持把他送回了他自己家,但是这个混蛋抱走了我的枕头,还眼巴巴地看着我说:“其实我更想抱走你。”
可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