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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有些红,眉目有些许湿意,嘴巴微抿着绷成一条线,鼻尖微红,大抵是冻着了。

他停下来看了眼纪淮的衣服。

单薄的病号服。

于是牵起他的手,温度跟冰块似的,他捂紧了些,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口袋,嘴上仍不饶人,“冻死你。”

他想把自己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发现纪淮牵得很紧,便放弃挣扎了,乘坐电梯到五十八层。

到了门前,程京泽走在右边,密码锁在左边,是纪淮的方向,而纪淮却站着不动了。

程京泽只当他是手冷懒得伸手,白了他一眼,抬起另一只手摁下指纹,“嘀”一声开了锁。

纪淮想看看他进门的样子,哪怕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情景,也要将这道进门的背影记住,于是他把手从程京泽口袋里抽出来,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走进门,脱鞋,换上拖鞋。

就好像他们生活在一起。

程京泽换好鞋,回过头发现他还杵着不动,啧了一声,把人拖进屋,“不会走路了是吧?”

纪淮没说话,唇角有道浅显的笑。

“滚去洗澡。”程京泽一靠近他,就闻到那股男人强烈荷尔蒙的味道,也不知几天没洗过澡了。

纪淮换好鞋,确认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走到衣橱间拿衣服,时不时瞄一眼客厅,也不在主卧的浴室洗澡,走到客厅的浴室,没完全关门,留了道缝盯着外边。

程京泽水喝多了,刚坐下想打会游戏,尿意来袭,打开浴室的门……

第64-65章 程京泽得知纪淮的病

前世同居十年,怎么说都该是老夫老夫了,对于对方的身体谈得上了如指掌,光是看上一眼,就知道是胖了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