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老板,说了多少次你都不听,这是财神爷。”
程京泽:“……这明明是月老。”
“啥?”调酒师忽然发现金像的指尖有条红线,愣了愣,“那这月老指定不灵。”
程京泽电话响了,他抿了口酒点接通,手机贴在耳边。
“你什么事?”
对方听见他这头嘈杂的音乐声,低沉的声调染上愠色,“回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程京泽勾唇,偏要跟他唱反调,“听不清,不回去。”
说罢,挂了电话。
简裴在月老的金像前念完七七四十九个愿望后,酒醒了不少,这才问起他手上的伤。
程京泽原本不想说,但吐出一个字后,发现自己在哽咽,十年的所有难过被他悄然咽入腹,他需要倒一倒垃圾,至少向人倾诉两句。
“还记得上次那个人吗?”
简裴想了一下,揣测他指的是纪淮,点了头。
“他朋友是我朋友的炮友。”
简裴挑眉。
程京泽接着道:“他朋友和我朋友当了十年炮友。”
简裴原本还以为朋友就是指他自己,听到是十年,笑容一滞。
“我朋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