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裴冷静地想了想,沉吟着问:“他呢?”
“订婚了。”程京泽笑得洒脱,“这不是最可悲的。可悲的是我朋友只是被他朋友当成爱人的缩影,我朋友稍微离开他朋友的视线,他朋友就会生气,愤怒甚至性暴力。”
“那…他朋友有没有可能喜……”
“不可能。”程京泽厉声打断他。
“……你怎么知道?”
“还不够明显么?从头到尾都是我朋友在倒贴,人家压根只是占有欲在作崇,喜欢玩弄人情罢了。”程京泽反问他,“如果是你和那个女人同居十年,一句爱都不曾说过,一句承诺都没有,洗干净了到床上躺好,第二天依旧相敬如宾,你什么感受?”
简裴一怔,失笑,“庆幸…还有,难过?”
程京泽碰了他的杯子,将酒一饮而尽。
简裴沉默了半晌,忽然问他未来如何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咯。”程京泽回答得漫不经心。
简裴笑说:“刚刚是谁说展望未来?”
程京泽摇了摇食指,坦然道:“我和你不一样,穷得叮当响,暂时…没有展望的资本。”
“你刚刚那辆车卖了,估计能买栋别墅。”
“不行,这是要被刑事拘留的。”
简裴大概能猜到车主是谁,但没挑明,“我记得你是a大艺术系出来的学生?”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