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反倒是男人笑了,“我凭什么相信你,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直接要了你的命不是更方便?”
“你不会杀人。”程京泽回想着上一世的事,“你答应过你女儿,不会杀人。”
“你!”男人皱起眉,刀抵在他脖颈的力气更重,浅压出一道血痕,“你到底是谁?”
程京泽余光瞥见手机又亮了起来,猜测又是那人打来的电话,没有在意,他现在只想脱身活下去。
他面不改色扯谎说:“我父亲是杏胡村的人。”
男人表情一滞,“你姓什么?”
程京泽不与他对视,“张。”
男人紧皱的眉忽然舒展,讽刺一笑:“杏胡村可没有姓张的人。”
他眼神炽热盯着青年那张姣好的容貌,用方言叫了车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朝他恶劣一笑。
程京泽心道不好。
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将墨镜摘了下来,走下车有些讥诮地看着提刀的男人,丢下一团麻绳,“把他绑了。”
“行。”
程京泽的背后是一颗树,他的身上被紧紧缠了数十圈的麻绳,手腕还好没被割到动脉,血流得很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方才站着的地方已经滴了一地的血渍,后腰的钝痛也在提醒着他要保持清醒,一旦撑不过去,就算没死也可能要面临瘫痪的风险。
穿着花衬衫的男人解下裤链,另一个男人跪下来服务他。
程京泽看得眼睛都要瞎了,昨晚喝的酒在这一刻不断在胃里翻涌,实在恶心。
车上其他人并没有加入狂欢,只把这当成一截插曲。
穿花衬衫的男人走到他面前,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俯下身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