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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泽优先开门坐了进去,他以为纪淮会绕到另一边开门进来,或者坐到副驾驶,然而纪淮只是盯着他,他十分识相地往里挪了个位,让人坐进来。手还是牵着,像是被刻意冻结住。

程京泽余光瞄了眼他那只被玻璃刺破的手,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了,顿时窝囊地松了口气。

回到家时,纪淮在门前顿下脚步,程京泽立刻心领神会地将手指摁上去解锁。

“滴——”

打开门,程京泽牵着男人的手,慢慢抽出来,双手勾上男人的肩膀,不再是纯情青涩,进门就该尽到情人替身的本分。

青年的眼神总是缠绵,像是带有魔力的磁铁,让人控制不住理智被吸引着,夜晚的来得汹涌,糅杂着细细碎碎的酒意和不知名的情绪。

程京泽吻了他。

纪淮像是被讨好了,看青年的眼神像是看一只调皮的兔子,无声放纵他,一手箍在青年的后腰,另一手垂在身侧。

等他平复好呼吸,把他从身上放下来,弯下腰替他把鞋子脱下,抬起他的脚,替他穿上兔子拖鞋。再把自己的皮鞋脱下,简洁有序地摆在鞋柜里面。

纪淮弄完一切直起腰时,程京泽扑哧一笑,“纪总,你的皮鞋被踩出了皱,怎么办?”

这罪魁祸首的语气,可半点不像是要解决问题的样子,反倒有些幸灾乐祸。

纪淮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道不那么明显的弧度,反问他:“怎么办?”

程京泽摇摇头,学着古装剧的做作台词说:“小男子这两袖清风,就只能……”

“只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