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晦头也不抬勾起唇角,逗她,“生气了。” 池岛摇头,这样就生气未免太莫名其妙。 后来她才发现,如果江承晦刚刚没有按住她手,或者这句话稍迟一些问,可能不满就冒出来了。 在这一点上,他真是拿捏得游刃有余。 池岛晃了下手问,“那我不去了吗。” 其实还是挺想跟于佳学学怎样照顾花草的。 “去,”江承晦放下书,推开椅子站起身,慢悠悠反问,“订婚前不带我见一面?” 池岛舌头打结,“订,订婚?” 她这个当事人也是第一次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 一站起来,江承晦的身量就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