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从扶手箱取出那盒不喝但收下的牛奶,侧头看了一眼,示意她润嗓子,
“对对,就是那种。”池岛脸上麻麻的应下。
目光瞄到立在中央扶手上的盒装鲜牛奶,僵硬地扭过头。
还有好多话想说,但她小小咳嗽了一下。
再开口,声音还是很哑,只好放弃了。
平时并没有这样过,平时甚至和班里同学都很少开□□流。
如果问起,她无法解释为什么在他面前话很多,以至于说到嗓子哑了。
也不知道江承晦有没有发现这一点。
其实池岛现在还怀疑自己的脸颊有点泛红了。
能感觉到热热的,温度降不下去。
就特别,难堪。
为什么要兴奋和脸红,她又不是想要成为他妻子那种的喜欢他。
江承晦将车驶进校园路,距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
余下时间足够她换上校服,扎起头发。
“我记得曾经也吃过那种黄豆糕,忘了在哪里,十多年前了。”
池岛扭过脸,对着车窗。
心想好像只有在老家那边才见过,后来辗转很多城市去找过,没有一个地方售卖。
但如果江承晦想吃,她有这个信心,能够复刻出来。
微哑的声音说出口前一秒,她看着窗外,忽然怔住。
商业街午高峰时段,车堵成一片,行人熙熙攘攘。
反扣着帽子的男生,和几个人勾肩搭背,在路边的小吃摊前等着自己那份食物。
他露出来的手臂上有一片烧疤,那只手当年也弄脏过池岛的白裙。
池岛脑海中最先跳出来的画面,是男生离开前的一天夜晚。
池一升和于佳在旁边看着电视,男生和她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