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对,总是不一样的,要漂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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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去得晚,从游乐园出来,已经很迟了。
赶着回学校,来不及留出午餐时间。
江承晦四顾周围,没有一家叫的上名字的餐厅。
他问池岛饿不饿,想吃什么。
目光里,池岛像一株懒洋洋晒着太阳的向日葵,半点不着急。
相较两个月前,眼神中有了点少女的明亮。
身上还是没分量,看得出来,都不用上秤称。
池岛一秒没犹豫,“喝粥。”
胃不好就是要喝热乎乎的粥。
转过去的街角,有一家夹在烤串店和汉堡店中间的粥铺。
她下去打包了两份香菇鳕鱼粥,一些面点,很快带回车上。
江承晦只在她刚拿回来的时候停着车动了两口,之后一直开车。
可以在红绿灯的间隙再喝些,池岛坚持着提了几次,都被拒绝。
她能够摆出很多话,例如郊区人不多,车也没有几辆,不妨碍。
但江承晦只要表示出明确的推拒,简简单单说两个字不用。
她就没有声音了,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仿佛浇了一瓢冷水。
那些没有说出口的担忧也都湿透,面前是一堵墙。
其实从前不会这样,认识以来,她知道他一贯话少,态度明确,不会有多在意。
只是在偶然看见了那份不同后,回到平常,有些难适应。
“开这么久的车,你会不会有点累阿,要不然我打车回去吧?”
池岛后知后觉,懊悔地问。
一开始和江承晦总在一起,下意识以为是要一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