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唐了。
她摇头,企图从梦中醒来,但目光情不自禁滑过青年线条优美的肌肉,苍白的肌肤,慢慢往下看。
直到落在他胸口。
鸣珂目光微紧,盯着胸口那道狰狞而未愈合的伤疤,细长的眉不自觉蹙起。
萧君知手指点在伤口上,“你看,我一直好好珍藏。”
鸣珂:“我送给你的?”
青年颔首。
她抚上额头,觉得头疼,但身体反应快于思考速度,等额头的疼痛消失,她已经拉着萧君知的手腕,把他带到里屋抹药。
这道伤口细而狭长,明显是一道剑痕。伤口旁边血肉绽开,时过百年,仍未愈合。
她抹了点药膏,替他敷上药,顺带仔细观察伤口,量出伤口的长宽。
半晌后,她抬起头,对上萧君知的眼神,“你说,这道伤是我给你的?”
萧君知摇头,“不是伤,是礼物。”
鸣珂坐下来,把灵药放在一旁。药抹上去,一点效果也没有,这在她的意料之中,若是这么容易好,早就好了。
她问:“我师父知道你身上这道剑伤吗?”
萧君知:“嗯。他知道。”
鸣珂手指摩挲着桌案,注意到青年脸色越发苍白,忍不住担忧地问:“你感觉怎么样?”
萧君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