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但流了好多血。
陆执破天荒地让母亲进来看了我,母亲抱怨我现在胆子越来越大,她问我难道都不怕的嘛。
看着母亲哭过的脸,我还是没说出我怕得要死这种话。
怕得手心一直出汗,刚刚闭了会儿眼硬是做了三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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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走后,我一觉睡到了晚上,还做了个十分荒唐的梦,睁开眼缓了半天神。
外面好像下了雨。
窗外竹叶的影子透着苍白的月光正映在墙面上,相互配合得像一副年代久远的古墨。
我回忆着那个荒唐的梦,思考着乱七八糟的问题,喃喃地就叫出了许君初的名字。
仿佛是习惯性似的。
我叹着气翻过身,一翻过身就看到陆执正躺在对面,他四肢蜷缩着,睡得离我很远。
我喉头微涩,咽了咽口水才问他。
「你干什么?」
「我没碰到你,一会儿就好。」
他大概是刚洗好澡,声音有些沙哑,没了那身军装加持,头发湿漉漉地挡在额前,看着竟小了许多。
陆执的目光总是那么坚定,深邃透彻,复杂却干净,可他的眼神默默垂移到我手臂上的伤口时,仅剩的半丝光也敛去了。
他忽然说:「好像自从你来到我身边,不是在生病受伤,就是在哭。」
我把落在他脸上的目光挪开,下意识地回答:「我从小就爱哭。」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