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忙脚乱地把他拉上来,我摆着个臭脸问他:“你还问吗?”
仇炼争想了一想,正经道:“不问了。”
“怎么不问?”
他苦笑道:“仔细想了想,你也是难得和我一起坐屋顶,我若还这般吃醋的话,也太过扭捏做作了,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这话我就爱听,我就轻轻贴在他肩头,道:“然后呢?你就没有别的想问我?不好奇高悠悠和我说了什么?”
仇炼争讥诮一笑:“我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到他会说什么,无非是劝你和我断了。”
你也知道他是日常劝分啊?
我又问:“你就不怕这话听多了,我真的会动摇吗?”
仇炼争沉默一瞬,声音忽然低沉了几分:“怕,但你不会。”
我故意笑着去揶揄他:“怎么不会?他可不是一个唯一一个对我这么说的人。”
除了他还有小常,简称“高常劝分二人组”。
仇炼争听出我口中的调笑,只是轻笑一声。
然后不声不响地轻轻伸手,揽住了我的腰。
我感觉他的手掌很想去做一些不规则、无次序、没规矩的动作,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手指稳定地固在我的腰部上,他平和地靠着我,看向远方,脸上保持了相当的正经神色。
我却瞪他一眼:“想摸就摸,别假正经做君子。”
仇炼争回过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真的?”
我还是那样瞪他:“而且你摸的时候,你得看着我,你不能手做这个,眼看别的,那我怎么能知道你摸这摸那的时候,心里想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