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想爱怜他,想去摸摸他的大脑袋,结果仇炼争眉头一皱:“你认为这可怜?可那位叔叔待我极不错,他教我习文断字,教我做人道理,有些父亲还不如他呢。”
我一愣。
我忘了。
他毕竟是仇炼争。
他不容人去可怜他。
哪怕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
我立刻笑道:“是这道理不错,是我想岔了。”
为了弥补这岔,我便贴在他肩头,头碰锁骨,脸挨胸膛,我想以自身温度与柔软去安抚他僵硬起来的身躯,却感觉他胸骨硬朗得很,心跳像鼓槌一样突突直蹦。
我便话锋一转:“仇炼争,我得问你一句话,你得好好回答。”
“嗯?”
“我已准备好喜欢你,你准备好喜欢我了吗?”
仇炼争一愣,好像笑出声来:“当然了!”
他答话的语速之快,像是一生都在为这一刻而准备似的。
我却道:“我说的是准备喜欢,你喜欢上了,但你或许还没准备好。”
仇炼争:“什……什么准备好?”
我认真盯他半晌,便发了一段内心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