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如受重大污蔑般满脸的冤屈。
“我勾引你那都是一年前的事儿了,我最近可没有!”
谁知仇炼争听了一怒,两条剑眉往上一横,像拧成了一根正义审判的绞绳似的。
“一日勾引,终生勾引。你把人骗的为你欲生欲死,结果只开了个头就放弃,那叫半途抛弃,属实更为可恶!”
……不是?你这是酒醉上头记起了前尘爱恨,这会儿和我算旧账了是吧?
我被他这半怨半爱的复杂口气给震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人还呆呆看着他呢,他就趁我懵逼,上身更加迫近几分。
距离几乎为负,近到不能再近的时候,他张了口。
这人一口白牙可谓是又尖又利,像他这种牙,若在人的脖子上啃来咬去,轻则咬出一列梅花般的血痕,重则咬出皮开肉绽、血管崩裂!
这哪儿是要和我亲亲啊!
这分明是要我的小命呦!
我吓得一缩脖子,想把人推开,却被他遏制住了手腕。可等他真正咬到我脖子上时,其下颚张合的速度与角度,充满着野性与狂放。
咬起来很疼啊。
好像是真的恨极了。
分明是酒意一上头,记起了当年的怨愤与难过!
可咬脖工程进行到最后,他像是嗅到了什么熟悉的气息,一抬头,见是我,目光一湿润,又本能地收了力,牙根收缩的力度不大,像不忍心重咬,就干脆咬得轻轻柔柔、悄悄渐渐起来,以至于一开始是雷厉风行、好像要咬出个腕口大的疤才罢休,可到了后来,却只有轻啄、浅点、深吻。
像在克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