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众人面前亮相的他,与那日与我私下相处的人,竟是截然不同,一个富贵嚣张,一个低调奢华,有种极度炫耀的暴发户,和低调多年的老富豪的反差感。
可怎么会这么反差呢?
简直像是两个人似的。
那秦照川在高台附近的一个主座坐下,只笑着喝了一口茶,依旧不着急招呼众人,孙杏昌便代为发言道:“还有最后一场战,门主便会亲自出一道题,以考验谁有资格成为他的义子。”
还搁这儿说义子呢?
他不说我都忘了这回事儿,完全只想着阿渡的解药去了。
结果孙杏昌话音一落,我忽然感觉到心头猛地一跳。
像打落的冰雹,似重击的鼓锤,两道心房反复粘在一起,又被人重力扯开,像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用钩子一下下地勾挠我心房的位置。
四周开始出奇地静谧,连呼吸的声音也一下子消失了去,空气里像是一下子陷入了凝滞不动。
而在这一瞬间,我背后的皮肤开始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仿佛连带我的脊背都被一股莫名可怕的气势压得抬不起来。
有个人来了。
有个很可怕的高手,在背后看我。
看着的不止是我,还有四周的人。
我回头。
一个白衣人。
一个白衣背剑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