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哦,就连解释我都要卡文。
见我点头,他又万般不信了:“等我们出去后,你当真会把后面一半说出来?”
我又用手指在他肩部上跳舞了,嘴上还挂着笑意:“真的,你已经学会骗人了,再想骗你也不容易了。”
仇炼争把肩膀一挪,可自己又低头凑近,目光在我脸上点点挪挪,状似戒备又似警告地说。
“撞上你这等玲珑媚骨却勾心骗肺的人,我要是再不学聪明点,岂不要被你骗得血本无归?”
……勾心骗肺我认了,可这“玲珑媚骨”是什么鬼形容词儿?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乱糟雷人词汇了!糟蹋词根你知道吗!?
我被雷得一哆嗦,干脆去看一旁的孙杏昌,孙杏昌这时倒显出了好兴致,竟然能还抽出些时间来关心与问候:“唐大侠可大好了?”
我笑道:“好倒是挺好,就是我想问孙管事一点,这擂台赛上不禁毒也不禁暗算的,那你到底禁些什么?”
孙杏昌苦笑:“实在抱歉,只是暗算和下毒本来也是江湖武功的一种,不能因为它出身阴损,就瞧不起它的过人之处啊。”
我笑得都快麻了:“既然暗算和下毒也能算是过人手段,那为何要禁掉二打一呢,有些人自出江湖起就是二打一,这么禁掉也太阴损了吧?”
孙杏昌笑了笑:“唐大侠说得极是,我下次一定改。”
我又提醒道:“倒不着急改,只是孙管事之前说的秦门主现身一事,究竟是真是假?”
孙杏昌含笑不语,只头一扬,看向门口处。
我也跟着他的目光看去,随着门口声响一传来,许多落座无聊的宾客都一下子抬起脖子来,张眼的张眼,四看的四看,正主总算登场了。
秦照川终于来了。
这人大大方方地坐在敞开的紫檀精雕木座上,被十六个轿夫给阔阔洋洋地抬进来,一落座,他就被一众护卫簇拥着过来,好像群星捧着一道圆润满月,又似众云拥着初升的一抹太阳,整个人笼在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中,说不出的富贵气象、风流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