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让他有机会拿耳环出来问毛毛虫!】
冯璧书没有再问下去。
阿渡也没有再接着说。
他没有忘记,自己带冯璧书来,是为了让他勾搭梁挽。
人都没勾搭上,怎么能只在这儿诉身世之苦呢?
这苦楚又岂是言语能说透的?
更何况,苦里的乐子也多啊。
他若不是阿渡,就不会遇上梁挽,以及另一个知心知意的朋友。这两个人对他的意义,可远远超过任何金钱、财富,以及权势地位。
这种深厚到极度的情谊,甚至可以弥补一部分缺失的亲情。
【小常疑惑道:“另一个知心知意的朋友?除了梁挽,还有谁能受得了阿渡?”
仇炼争也疑惑地看向我,倒是高悠悠没有任何疑惑,只是平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只与高悠悠交换了眼神,口气平静道:“接着听故事吧。”】
阿渡只带着冯璧书一路过山、穿田、翻林地,在走了足足半天之后,路过一座石桥,穿过桥旁边的小树林,终于看见了梁挽的住处——一座老旧偏僻的小木屋。
这一路上,冯璧书显得心事重重,远远看见梁挽的木屋时,人才显得振作了些。
阿渡看着这远方的木屋,忽然闪到冯璧书的背后,鬼使神差地往他耳朵旁吹了口气,吓了冯璧书差点往手上掏刀剑。他自己却笑嘻嘻道:“你想得到梁挽的认同,还不快过去打招呼?”
阿渡这个人,不管在外多冷多傲,那一靠近梁挽的住处,就像放虎归山的那只虎,放出了皮的一面。
冯璧书被他这一吹,辛苦维持的镇定自若被吹没了几分,倒也不生气,他只好奇道:“你为什么喜欢吹气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