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姚成贤自己作的,他只不过推了一把而已。
时意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会不会……会不会不太好?”如果当时在气头上听江濯这么说,时意可能不觉得怎样,甚至大快人心,但是现在平静下来后,心情就略有有些复杂,这种复杂不是说圣母,就是你一个平头老百姓过惯了安分守己的生活,忽然要他干点什么坏事,心里总有些犯嘀咕。
这就是好人和烂人的区别,好人才会因为一些事情而良心不安。
江濯看向心软的时意说:“他在你这里从来没心软过,用不着对他心软。”
时意认真的想了想,在他和姚成贤这件事上,姚成贤好像真的没有心软过,从大学到现在,每一次都在欺骗,胁迫,甚至想揍他一顿还不用担责任,自以为万事无忧搞了假的精神病证明。
这一切的一切,姚成贤从未顾及过他,只想着自己。
时意好奇地说:“他弄的肯定是假的,这个查出来的话,也关不了他吧。”
江濯说:“证明是真的,人是假的,就看给他开证明的医生能不能挺住,挺得住,一切按照真的走,挺不住,吊销资格证,两个人不过是狗咬狗,看谁搞得过谁,我们不插手,他们自己互相举证吧,我们只是走正常的法律通道,行使我们的权利罢了。”
时意听完后,不再纠结一直走灰色渠道的姚成贤,自食恶果罢了。
江濯说的对,他们只是在行使他们的正当权利。
阴沟里翻船的人自己去解决怎么从水里爬出来。
作为上羽娱乐的副总裁,虽然前段时间已经被卸职了,但还留着股东的身份,姚成贤因为打人被关起来的事情,沈越自然也知道。
只是他已经不关心这个男人了。
他打的人是时意,时意要告就告,除了慰问一下时意,他并不想和姚成贤再有接触。
翌日,时意还没出院,沈越就拎着果篮带着助理过来了。
时意看到他说:“不是什么大毛病,用不着你跑来一趟。”怪不好意思的,就发个烧观察一下,马上江濯下了班过来,他们就办理出院手续回家了,沈越却非要过来看望,但他一味拒绝显得有些冷漠了。
想想沈越在他父母遗物这件事上出的力,时意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你别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