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江濯和自己的家庭不对盘,比如说有个什么恶毒继父继母啥的,小说里经常这么写。
调整好心态后,时意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和趴在他床上嘬着奶瓶看着他的糯糯玩。
江濯则把买好的营养餐一一端出来,放到移动餐桌上,推到时意的面前,把糯糯抱到沙发上,给她端了一盘处理好的适合婴儿吃的营养餐。
时意看到满满一桌子的小碟子小碗,拿起筷子问江濯说:“这我一个人吃不完啊,你吃了吗?”
江濯说:“原本就是买给我们一家三口的晚餐。”
时意白一眼,将空碗递给江濯说:“请给病患盛粥。”
江濯接过碗,给他盛了一晚后也给自己盛了一晚,两人坐下来吃的时候,旁边坐在沙发上,对着小桌子的糯糯也在专心喝奶还有吃辅食。
江濯一边吃,一边给时意夹菜,不时问他一句:“今天感觉怎么样?一会儿吃完我给你脖子再擦点药,感觉没早上那么明显了,胳膊还在肿着吗?”
时意咳了一声,嗓子没那么疼了,点着头说:“嗓子没那么疼了,脖子我自己也有擦药,效果不错,也没那么青红了,胳膊还是疼啊,姚成贤真是个……不知道怎么说他,也不知道能关几天,就算关不了几天,也要狠狠罚他一笔钱,如果不要赔偿能让他多关几天,你到时候跟律师说,我愿意不要赔偿,让他在看守所多待一阵。”
江濯说:“他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他不是觉得自己有精神证明有恃无恐吗?”
时意说:“是啊,我看他挺嚣张的。”鬼念头真是比常人多多了。
江濯风轻云淡地说:“既然是精神病人,那就在精神病院待着吧,什么时候病情控制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时意完全没想到还能这么做,啊了一声说:“什么……什么意思?”
江濯喝了一口粥,语气淡淡地说:“字面意思,他算计的这么精细,不知道有没有算过自己要去精神病院要怎么解决?”语气讽刺。
原本姚成贤只是想法龌龊点,没有伤人,江濯倒也能容得下他,看到他打时意,还自以为想好了退路,江濯那冷血暴戾的性格就露了出来。
他喜欢的人,在意的人,他当成个宝贝,对方却捏扁揉圆,还动起了手,那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