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桌子找证件。
他从床上起来问我:“怎么了,慌什么呢?”
我高兴疯了,我弯着腰翻自己的身份证:“我要结婚了。”
当我找到身份证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我哪知道迎接我的竟是一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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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的时候,我脑袋一抽一抽的疼,手脚被捆着。
林丰坐我边上,玩我的手机。
我呆了四五分钟才隐约想起点来。
“这个号码是那婊子吗?”他拿手机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看不清。
“我一个号码一个号码发的,就这个给回了句:没关系。”他说,扬起他的下巴,勾起一个冷笑。
我楞了一分钟才反映过来,“你发的什么?”
“我想咱们还是别结婚了,没有明天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林丰说,说完还在那笑。
我想吐,我闭了闭眼,“林丰,你要是开玩笑就赶快把我解开。”
“不解。”他把我的手机关了,“你该问我为什么绑你。”
我看着地面上那根棍子发呆,那是我前几天才拿回来的,林丰这小子挑嘴,可对我做的炸酱面喜欢的不得了,就是不乐意吃外边的,非说人家那个脏,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找人弄了跟粗点的棍子,洗干净了放厨房里当擀面杖使,就使了一回,那次林丰在边上捣乱,弄了我一身的面粉。
我耷拉着头,痛的厉害,脑袋沉沉的,心里明白,我那脑袋是小时候趴板砖练出来的,一般二般的拍一下还怎么不了我,这林丰小细胳膊的还真下了死手。
他揪起我头发,“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着他,“你个小婊子。”
迎面一耳光打的老子耳朵生痛,老子要现在都不明白,也白活了。
我是操过你屁眼,可你不能就为这要我一辈子,那算个屁事。夜里稀里糊涂的做的时候,这小婊子是抓着老子喊过几句,别放开什么的屁话,老子哼个几声,不代表老子就说愿意。
都是男的,别说你不知道男的那时候说的话没准。
我睁了睁眼,眼被打肿了,看什么都不清楚,“你想怎么样?”我现在跟火上烤着一样,我现在只想马上出去,脑子里只有刘露两个子,气的越的急,我语气越是平静。
他不说话,就那看着我。
好,那我说,“你要觉的吃亏我把家里的钱都给你,还有个一万那样。”
他那低了头,沉吟了会儿,抬起来的时候,他笑了,笑的我一哆嗦。
被插筷子的时候我还能忍,事先嘴被塞个严实。我闭了眼忍着。
后来被插的东西多了,就忍不住了,可不管我怎么动,他都按着插进去。
下边粘忽忽的,我知道出血了。
林丰一声不吭的往那塞,这婊子的平时老子往了刷牙都折腾的让人睡不了觉,现在他妈摆弄屁眼还上瘾了。想象里也太好,痛的时候,嘴又被塞着,差点背过去,背过去倒好了,可我忍着,我得赶快出去,刘露!!
痛的下边都木了。他才住手。把我衣服都撕了,天气那时候还有点冷,我光着屁股,下边沾了一摊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躺在地上,脑袋上还有个口子。
他找着我的钱都装兜里,我平时数钱从不背他,现在我终于知道农夫被蛇咬一口是什么滋味了,最后他把我那手机也装上了,除了一把火就成三光了。
临走的时候,他又凑过来,流了两滴锷鱼泪恶心了恶心我才开了门走。
门被关上的时候,我一点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