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不是不能白日宣-淫的吗?”
“我就要淫-你,怎么啦?”刘琸一边剥着他的衣服,一边在他白细的身子上啃咬着。
阮韶嬉笑着挣扎,“是谁刚才……在那里假正经的?”
“谁叫本王摊着个这么要不够的爱人?”刘琸啧啧道,十分无辜的样子,手下却是不停,脱了阮韶的亵衣将他双手捆住,然后扒下了他的亵-裤,低头在他玉雪柔腻的臀上咬了几口。
阮韶轻哼着扭着腰,道:“你……假道学!装模作样……平时修的欢喜禅,偏偏就喜欢作弄我。”
刘琸抬高他一条腿,就着侧位,将胯下滚烫的硬物慢慢顶了进去,咬着他的耳朵道:“我们俩不是双修吗,怎么怪到我一个人头上?看来还是没把你弄快活,参悟不透佛家妙言。”
说着,身下猛烈地抽插顶送起来,一下下都撞在体内最酸麻快慰的位置,直教阮韶伸直脖子一声声地叫了起来。
刘琸也表现得像是欢喜佛的座下高徒似的,把阮韶捏来揉去,换着姿势操弄。阮韶没多久就被他插得喷发出来,他却只停下来享受了那高潮后的痉挛紧窒,随即又继续狠狠撞击操干。汹涌的快感让阮韶哀哀叫着,股间汁水淋漓,舒服得脚趾不住缩着。刘琸将他翻过来又覆过去,大手把他细瘦的腰掐出道道殷红的指印。
阮韶只觉得自己都快被刘琸揉成面团,腿间的快感实在太强烈,尖叫着又泄了出来。刘琸深深插入,紧抵着他也射了出来。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一处,好半天动弹不得,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阮韶迷迷糊糊的,本以为可以停歇了,不料体内那个大家伙竟然又渐渐硬了起来。刘琸爱抚着他滑润濡湿的身子,唇舌在背上游走,点燃一串串火苗。
阮韶已经软得像春泥,被刘琸搂着坐在他怀里,承受着自下而上的贯穿。刘琸炽热的吻落在他胸膛上的两个伤疤上,同样炽热的分身则在身体里徐缓温柔地抽插着。
阮韶细细吟哦着,含糊道:“就这样……嗯,好舒服……那里重一点……”
“哪里?这里?还是这里?”刘琸故意作弄他,换着角度在他身体里一番胡搅乱插。阮韶叫都叫不出来,身子颤抖得就像秋叶似的。
刘琸抱着他压在靠垫里,抬高他的双腿,压在身体两侧,一边换着花样,慢条斯理地插弄,一边逗他道:“你说清楚呀。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弄你哪里。”
阮韶被他弄得泪水滚落,哑着嗓子哀求:“别这样……阿琸……啊,嗯……求你了……”
刘琸强忍着停顿下来,问:“不喜欢?这样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