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旁边偷听了很久的刘琸走了过来,揽过阮韶,嘻嘻笑道:“你怎么不和他说明白,说你是因为太舒服了,才哭的?”
“还是个孩子呢。”阮韶笑嗔道,“看来我们以后还得小心点,别又让孩子听了去。”
“他再过几年就什么都明白了,怕什么?”刘琸嬉笑,“要不下次你别光哭着叫不要,多叫几声还要、快来、用力点操……”
阮韶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脚上狠踩一记。刘琸顺势含住他手指吮吸,阮韶恼羞地推开他,“快吃饭,不然扔你进江里喂鱼!”
两人就这样在船上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好似人间除了对方以外的任何事,都与自己无关。
每日醒来,必然先是在床榻上厮磨欢好一番。用了早饭,便坐在窗边,品着酒看两岸风景,两人竟然都喜欢看坊间流传的奇侠列传,还时常为书里情节争辩。酒喝完了,便对弈杀上几局,有时还会去帮船家一起下网捕鱼。
用了午饭,回房午睡。下午日头猛烈,也懒得出门,便在床上打发时光。两人都年少力壮,正是血气方刚,频繁交欢也不觉疲惫,每每都做到大汗淋漓、酥软虚脱地倒在一起,才觉得尽了兴。
入夜后,船停泊在港口码头。阮韶便带着刘琸去县城里转转,尝尝当地小吃,买点精巧的玩物。刘琸的王妃静山至今无出,倒是侧室给他生了两个女儿。阮韶叮嘱他可以买点小玩意儿回去哄孩子。
想到家中妻妾,再看着走在前方的清逸背影,刘琸的心没由来一沉,只得苦笑。不过想到阮臻也有后妃子嗣,数量还不少,心理又平衡了点。
船顺风顺水,快乐的时间也随着这滔滔江水奔流而去,似乎只是一晌贪欢醒来,日子竟然已经过去了六天。
午饭的时候,船家说:“照这速度,后日就可以抵京了。两位客官沿途还想去哪里玩耍,老夫随时可以停船。”
阮韶便说:“从这里去清江,应该很近。”
“是不远。”船夫道,“来回半日足矣。客官是想去清江看荷花?那可正是时候,此时清江的荷花开得正好,外地不少人都去那里游江。不过因为船只众多,水路拥堵。二位若想去,另在码头租一艘轻便小船的好。”
阮韶扭头看向刘琸,问:“我们去看荷花好不好?”
刘琸巴不得时间能拖延下去,立刻点头。
两人在码头租了一艘今年新下水的乌篷小船,阮韶给足了银子,不要船夫跟着,自己跳上船尾,撑起了竹竿,熟练地把船撑出了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