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电话,抬眼瞧见左宁正站在面前,他看着我,冷冷地说贾臣,你以为你是谁?
我动了动嘴唇:你出柜了?
他还是那样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混蛋。
你爸打你了?我又问。
这事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说。
我突然觉得我们的关系很尴尬,就像又回到某个原点,到头来,仍然是他在付出,只有一点不同:谁都不会有收获。
孟琪琪的话突然在我脑海里扎营,不断地凸现又沉淀,我只需想起那一句,就足够气力全无。
如果做错过什么,是不是就永远得不到原谅?
每个人都在这人生的路上不断犯错,我们在祈求他人原谅的同时,却从未试着去原谅他人。
“怎么会没有关系?”我突然拉过他,细细地吻他,说你回来吧,叔叔不能没有你。
我一直觉得他不够聪明,但他只不过装傻罢了。
也或许只有在这样的深夜,我才会醉酒一般,说两句肉麻的真心话,也算是应了这良辰美景,美人坐怀。
我们是空心人
我们是填充着草的人
倚靠在一起
脑壳中装满了稻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