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棍所伤,在臀。
周芒洲一边换药,一边心头砰砰跳——就算打得布满血瘀,也好翘啊。
“殿下……还没好吗?”邵风忍不住问。
周芒洲拿扇子给他扇风,“打这么狠,肯定火辣辣的,我给你凉快一下。”
邵风无奈地捉住他手,“喝药好得更快。”
周芒洲这才恋恋不舍地给他盖上被子,放帐外守了小半天的医官进来。
不能看屁股,周芒洲便打起了锁骨的主意,“邵风,你热不热?”
“不热。”邵风养伤期间不忘温书,顺带教周芒洲。
周芒洲哪有心思学习,“你把上衣脱了。”
邵风抬起眼睛,周芒洲回以无辜的凝视。
“殿下,你要做什么?”邵风面对周芒洲的时候,总是格外耐心。
周芒洲向来直白:“我想看。”
“看什么?”
“你。”
“殿下,我就在你面前。”
“不够。”
“……”
周芒洲如愿以偿看到那颗落在邵风锁骨下,小小的,胭红的小痣。
后来很多次,周芒洲都会专门扒拉邵风的衣襟,就为了看这颗痣。周芒洲在十八岁时向邵风求爱成功,就更肆无忌惮了,动辄上嘴啃咬舔舐。
因而邵风的肩上总是布满牙印。
邵风问他:“你就这么喜欢这颗痣?”
“喜欢。”周芒洲趴在他身上,仰着脸,就像一朵软软的棉花糖,让人不自觉地心软。
邵风抚摸他头发,眼底满是纵容,而又微微苦恼。
周芒洲说:“我不光喜欢你这颗痣,我喜欢你整个人。”
邵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