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们赢了，我就真的改成芥末饭了。”天海零凛抱胸，“不要和做理科实验的越前一副德行啊，课题是解剖青蛙，然后直接把青蛙刀成两半，培养皿的培养液打翻了，开瓶芬达就往里面倒，躲在最后一排睡着了，下课要叫报告拿着我的抄，差点把名字原封不动地抄上去……”

菊丸英二、河村隆蚌埠住了。

脸皮薄的越前龙马脸上又有红色涌动：“天海！”

“行嘛，我不说了，真的没有下次了哦？”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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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天海零凛早早去了学校。

她敲三下学生会会长办公室的门。

“请进。”手冢国光沉稳的语调。

天海零凛转动门把手，打开门。

不小的办公室，手冢国光在处理文件，堆成小山的书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副放球拍挂在墙上，紧挨着网球部正选的合照。

待客的小案几那里，有一个出乎天海零凛意料的人，是乾贞治。

他手里的是……《第一次的双打》？越前的那本？

“我来了，手冢部长。”想着要谈网球部经理的答复，天海零凛称呼手冢国光手冢部长。

“坐。”手冢国光放下手头的文件。

天海零凛坐下，正对乾贞治。

她看得更清了，那本《第一次的双打》，封面有越前龙马的署名。

“天海学妹。”手冢国光坐到乾贞治边上，“这个是你写的，对吧。”

他拿出的是，天海零凛写给越前龙马和桃城武的双打建议。

懂了，越前龙马把它夹在《第一次的双打》里面，被看到了。

我真的是在应聘啊……青学以前好像根本没有网球部经理的先例。

“是我的。”天海零凛说，“我刚了解网球不久，上面的意见还不成熟。”

“这个也是你的吗？”乾贞治拿出几张画了几何人体图的草稿纸。

天海零凛一懵，这个怎么在这里？

训练结束越前龙马收拾场地，把这个也夹进书里了吗？

“是我的。”天海零凛逐渐一头雾水。

“是我画的几何人体图，用它来记录越前和桃城学长的力量曲线和基本动作，旁边的图案是我以此为准推测数据建立的直角坐标系和函数图像。”

“非常精彩。”乾贞治毫不犹豫地称赞。

“我曾经想，招收一个女生做网球部经理，可能会耽误很多事情。”阳光越过玻璃，手冢国光的眼睛被光拉出一条反光的线。

“青学网球部需要的不止是一个照顾队员的经理，琐碎事务也不需要别人来帮忙，而是需要一个能支持网球部更向前的人。所以我拒绝了很多份申请。”

他说的认真：“通过越前的讲述，我相信你可以照顾好网球部队员，通过观察，也相信你能帮助处理网球部事务。

“但我并不了解你的其它。”

没有我那个干扰性极强的人气因素吗？

天海零凛惊讶。

手冢部长……我还真是没想到。

“星期六的比赛，你表现出了一个我心中网球部经理所该具备的所有特质，这些工作成果，证明了你在网球上的能力。”

手冢国光翻开一份文件夹，抽出两张纸。

“欢迎加入青学网球部，天海学妹。”

那是网球部经理申请表，以及一张网球部经理制服尺码填写表。